大芬油画村
发布日期:2012-09-28 浏览次数:5029 关键词:
大芬油画村自上世纪90年代初以来,逐渐形成油画仿制行业。从1998年起,引起龙岗区和布吉镇两级政府的重视。到2000年前后此地的油画生产具有相当规模。从一个自发形成的产业聚集地到现在的规模与品牌兼有,当地政府在改善油画产业的发展环境、吸引原创人才和画商落户方面做了大量工作,先后建成“红楼”、“美术馆”等多个专业场馆,并且规划建设公共租赁住房,放宽文化市场准入条件。
首先,政府鼓励发展民营文化产业,让民营文化产业经营主体在市场机制的作用下,独立自主地发展文化产业。在政策上降低文化产业准入门槛,放宽文化市场准入条件,广开渠道,鼓励社会力量和民营资本、海外资本进入文化产业。其次,政府在文化经济政策上予以扶持,在财政税收政策上给予倾斜,以达到“放水养鱼”的目的。再次,大力改善投资环境,为文化产业发展创造外部条件。如政府要把大芬村的环境改造当作一件大事来抓,为大芬村的发展制定总体规划,投入资金,进行环境改造,建起市场,提供良好的投资发展环境和艺术生态条件。另外,政府尽可能做好各种服务和引导工作扩大大芬油画村的宣传和影响。
大芬村目前的问题是:因为地方小,房租猛涨,特别是店面,转让费用非常高。加上金融风暴带来的压力,政府的廉租房入住条件苛刻,导致大芬村80%画工处于贫困线上,而政府补贴的政策大批贷款被分到大公司,进一步加大了垄断,导致中小画廊画工破产,大芬村名义上为画工盖的廉租房90%空着,成为名副其实的面子工程。很多画家(画工),忍受不了房租长期带来的压力,不得不选择更偏僻房租更便宜的地方作为栖息地,比如大芬村周围的大望村、南岭村等。有的干脆选择另谋出路。社区有空心化趋势。
其实不难看出,大芬村的命运与城中村改造息息相关。当前,许多城市对城中村的改造普遍采取的做法无非是拆迁、推倒重来,或在维护基本面貌的基础上进行更新改造。城中村的改造中,较令人关注的焦点通常落在产业发展的选择,以及公共空间、商业空间和私人空间的重新布局上。在大芬村,真正的居民是租房进行油画生产和销售的人,原住民仅仅是房屋出租者。城中村的矛盾在于自身的卑琐与居住者强烈追求美好生活的错差,也在于施政者将之视为城市的疮疤与移民作为生存之地的认知差异。解决如此的矛盾,不仅在于外来移民保持不断向上的精神和实际行动,更在于施政者有正确的认识与恰当的举措。道格·桑德斯对中国的深圳进行了有意味的观察,在这里,劳动力流失和工人短缺情况也很严重,政府的措施是持续提高最低月薪,但似乎并无明显效果。事实上,以公寓楼群替代“落脚城市”,这是外来农民工流失的根本原因。他们失去了原本的“落脚之地”,也无力购置昂贵的住房,那需要做如何的选择即不言而喻了。抽象油画
再一点,就是产业定位,是复制还是原创。大芬油画村就性质而言,是一个美术产业基地,即美术品的生产与经销基地。这就决定了其定位是大众型,而非精英型,是满足大众的消费需求,而不可能对准高层消费群。这就决定着不能强行要求这里诞生具备美学高度、深度,高超绘画技巧的名画。当然,这不是说大芬油画就可以粗制滥造,遵循市场规律,渐趋原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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